她在十几年前,在雪山上错过的双眼。
这太难明白了,太难明白。
陈潇一时明白不来,只隐约见到了一个尾巴,其余的瘾在雾里,她看不清。
可心头却被严潍的眼睛震得发麻。
严潍的脸抵在神明肩头,然后他哭了。
他双肩耸动,眼泪落在陈潇残破的衣服上。他哭起来没有声音,却偏偏叫人觉得是撕心裂肺,哀声恸哭。
“这些年……我,我从……我一直……”严潍说了又停,停了又说,那么个尖牙利嘴善于辞令的人,此时却来来回回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说的实在太多了,太杂了,太密了,毛线团般缠成球,竟遍寻不出个头。
“陈潇……陈潇。”严潍颤抖着嘴唇,把牙咬出细碎的响,他用力地,困难地呼吸,喉咙里满是铁锈腥味。
“什么?”神明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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