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眼睛 (1 / 7)

        神明的手卡在严潍脖子上。

        她的手烙铁似的滚烫,严潍倘再不退开,他脆弱的颈项就会像一根细铁被活活烙断。可严潍仿佛浑然不知死,也不怕死,他很坚定,又固执,张开双臂依偎过去,把神明抱了个满怀。

        陈潇深恨自己不该心软时突兀出现的这一点儿心软。

        她不该被严潍迷惑。她要杀严潍,何谈会有半点犹豫?她杀老师时都不曾心慈手软。

        可严潍不管不顾抱过来时,陈潇虚虚松开了手,活像被他的咽喉给逼退,活像真怕极了看见他的人头滚落在地。她甚至收起了滚烫的温度,好叫怀里的严潍不会受伤。

        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分明不爱严潍,没有零星半点男女之情。

        也许因为严潍身上没有杀意,他似乎真的就是来送死的。

        也许还因为那双眼睛。

        喜怒哀乐爱痴嗔怨终于都冲垮了堤坝,混混沌沌全搅在一块溢出来。又像笑又像哭,又像将死又像新生,什么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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