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白得可怖,像重病发作的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僵冷的,发抖的,那个名字含在他口舌间,和他的身体一块颤抖。
“……陈……潇……陈潇。”
“……陈潇?”林猫诧异。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这是谁,想起老师窗台前被万般珍惜的合照,红头发的孩子。
她呆滞地轻轻摇头:“这怎么可能。”
火车脱轨了,夸张地翻出预设的轨道。
所有人都看向严潍。
再走几步他将迈过边缘,跌进坑底,说不定会咕噜噜的,滚到敌人脚尖前。本该像头狮般发号命令带领他们围剿猎物的人,他们最大的底气,制胜的筹码,国务卿,他仍然在缓慢地浑然不觉地往前走。
士兵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出什么变故了?接下去该怎么办?现在又该做什么?
慌乱中没人发觉神明什么时候跃了上来,站在严潍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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