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也不动,好像完全隔绝了外界,无论是我说话还是什么别的动静。

        我看着那双黑色瞳仁里倒映出的我自己,我自己也看着我,在他的瞳仁里,我四周是冲天的火光。

        严潍仿佛被困住了,迷失在一个场景里,一个夜夜沉浮的梦,一个至死不会遗忘的画面。

        “你可以……杀……这样对我。”严潍说。

        “什么?”

        他的声音太轻太轻,我听不明白。

        “该死,怎么就只带了轻度的,妈的,他妈的,明明有一年多没这么严重了。”林猫把自己的头发薅成鸟窝,锅上蚂蚁一样的团团转,转完回头一看,发觉严潍还在原地,整个人暴跳如雷,“你再不扶进来一会儿他得疼厥过去!”

        我真想一脚把她踢到墙上,就像她当初对我那样。

        我来不及仔细问严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我只想赶紧把他安抚好,让他躺下,给他揉揉胃,好让他没那么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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