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扶到前有人拦住了他。
“不好意思。”林猫握着屏幕还亮堂的手机,界面是结束通话。
男人肃然站直,不停吞咽唾沫,想不明白今天的大人物怎么一个接着一个。
林猫笑了笑,尽管笑得僵硬非常:“我的老师刚才麻烦您了,他有时候就会这样,他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这我自己能解决妥当,想您也不会把前国务卿的私事往外传吧。”
“当然!不麻烦!不麻烦!”
“救护车不好叫,我打了电话让人送应急药来。”林猫的脸臭得像鞋底的烂泥巴,对着空气怒其慢吞吞,“你倒是把老师往卧室里扶啊。”
我他妈也很想啊。我看着严潍揪着我双臂的手,我很想一把把他捞起来抱回床上,但他抓得我动也没法动。我又没处说,好让林猫配合我。
我只得轻声好语反复地哄劝,让他放开我。要不是严潍状态实在危险,我真想劈头盖脸骂他一顿,我难道不委屈?我就算要走,又怎么会不辞而别?我怎么对他不辞而别?
严潍仍旧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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