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骗他,我竟给不出一个保证,保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永远在他身边。

        我抬头,想要仰天长叹又叹不出,五味陈杂,只没什么意义地遥望天穹,倒像过去的时候,即使心里坚定无二,也常对着星星发呆。

        望来望去,发觉天上的蓝褪了几分,估摸我下来也有不短一段时间了,严潍醒来见不到我,肯定得急的。

        我刚要回去,就被人迎面来个了对穿。

        是个男人,手里抱着鼓囊囊的布包,沿着墙根慌张忙乱地疾跑,一下窜出老远一段距离,他本该跟我撞上,再被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捞折住手臂扯回来,但我是鬼,所以捞了个空。

        这旅店并非只住了我们一行人,不知道他是从谁房里拿了什么东西。

        我转过身,犹豫了半刻,跟了上去。抓不住他,至少也尽量看清他是往哪个方向逃的。

        我一路跟得紧,最后他一头扎进树林里。我也随着,刚一脚跨进林子,我猛地止了步。

        这儿位处郊外,周围没有村没有镇,四面群山环绕,颇有点世外的意思。虽说是树林,但连绵不断,也接近于森林,踏进来后只看得到漆黑的树影森森,不知道晃动的影子后哪儿通向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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