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严潍掖好被子。边边角角都塞得仔细。
他睡得很熟,被我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用羽绒被裹起来。我坐在床沿,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鬓发,心里却一团糟。
我反复揣摩他的一言一行,似乎总算悟出了些,越悟,越心烦意乱。
我终于难以抒解到了不得不走走的地步,我穿过落地窗,站在阳台大口呼吸,我想空气里是有雨和树混合的那种清香甜味的,可惜我尝不出,所以它们也没法给我在平复心情上起到什么作用。
片刻后,我跳下阳台。
我飘转着落在地上,悠悠的,像一张纸。
我绕着这个昂贵的别墅式私人旅店走起来,漫无目的,仿佛在发泄。
走着走着,我停住。
我想,严潍若开口问我,问我假如哪天我真像活过来了一般,能被人看见,能被人碰着,也能碰着别人,我会不会离开他,会不会重蹈覆辙。
我要怎么答复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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