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着严潍的手指,等他轻轻抽动的肩止住,我长呼一口气,说:“说得真轻松,总有一天要让你试试真被操死的感觉。”
然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体温腾的一下,炸开了,煮熟似的,整个都发着滚烫。
我这才心满意足,睡了。
在我勤勤恳恳地抹药,仔仔细细地护理下,严潍身上的烧伤几乎都只剩浅浅一个印子了。
每天我们俩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做饭,我洗碗。
严潍每个早晨都会写信,投进门边的信箱里,傍晚的时候从里面取走回信,坐在玄关边看,第二天继续。
信有薄有厚,有时如拇指厚,别针别了各种各样的材料,有时就小小一张撕下来的纸角。
我没去翻看那些信,因为我知道是谁写给他的,他又写给谁。
如果我起得早趴在窗台边,就会看到林猫拖着一双拖鞋提提踏踏过来放信。
我相当的开心,回头抱着严潍继续打盹,对于自己闹脾气导致严潍不把学生放进家里只能用文字沟通这件事,我是没有半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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