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绞杀的准备。”
“难道我没有做好被烧穿心脏的准备吗?”严潍直视着我,他已经缓过了人类本能里的惧怕,能够在距离我这样近的地方站直以面对我。
“你很干净吗,严潍?你没有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往上走,去控制规则吗?”我问道,“我们的差别在哪里?除了手段不同,你回答我,在哪里?”
“就在于手段不同。”
我冷笑。
“我爬上房梁,去一点点修理这座烂屋子里腐坏的部分,要很小心,不能让它因为取走了一根梁而塌方。你不同,陈潇,你直接把那根坏梁烧毁,却不去理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去考虑火势会不会蔓延,会不会伤及无辜。”
“直到你寿终正寝,你能换掉多少房梁?”我收紧虎口,把他的下巴往上抬。
可严潍避开了我的质问:“何必说这些,陈潇,别再讨论这些了。”
“回答我。”
然后严潍伸出手拥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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