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站在我身后。

        “‘最强’总是这样,一脉相承的没用,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保不住,服从玩弄规则的人定下的规矩,苦巴巴地等着有人会来为自己做主,到最后一无所成。”

        咔嚓一声,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里握着一截掰下的窗棂。

        “不要这么说林猫,还有……还有老师。”严潍说。

        “真让我受不了。”窗棂在我手里碎成一团碳灰,飘进雪中,“真是没用。”

        严潍垂着眼:“可错的人是你,陈潇,你根本不是在改变,而是在控制,你想控制所有的善恶规则,你想踩踏律法,你不能……”

        我听到了自己咬牙的声音。

        我握着严潍的下颌,把他拉近到自己的脸前,我能感觉到我浑身都在沸腾,丝丝缕缕地渗出白烟——除了触碰他皮肤的手。

        我看到他眼里弥漫的惶恐,我知道他是有片刻恐惧的,不是因为陈潇的愤怒,而是因为“神”的暴怒,在面对力量的绝对差距下,无论神智多坚强的人,都会恐惧。

        在这一刻,他会想起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这书的也喜欢看
我在由比滨结衣的身体里总裁的前女友带了新男友回国曲棍球与小麋鹿可以读档的我邪恶的可怕埃尔塔河锦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