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在我膝上陷入梦乡,眼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我把手盖在他眉眼上,睫毛划过我掌心,像把小刷子,痒痒的。一会儿我又去拨弄他的嘴,去捏他鼻子,揪他脸。爱不释手。

        最后我就看着他,我只看着他。

        时间像被拉长,拉成一条绵密细长的绳子,一瞬间作了许多个秋天。

        等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扭动声,我才猛然回过神。严潍仍在熟睡,我抚摸他的额发,安静地目睹锁被一点点扭开。

        小别墅的门敞开了,阳光下有艳丽的脸蛋,脸上那双猫眼经年不变的漂亮。

        “严潍,”我听见自己的冷笑声,“你的好学生来了。”

        林猫站在门外,一脸讶异。她当然该讶异,我知道她看见的是什么,她的老师枕在空气上,脑袋悬浮着——诚然,她看不见我的,只严潍能看见我。

        我笑了笑,手沿着严潍脸颊厮磨,下移,拇指伸进他嘴里,磨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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