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色。”严潍恼羞成怒,力道终于从三岁的孩子进化成了小学生。

        “你更色,你最色。”我挠他不成,跟他对锤起来,我们如同两只相互搏斗的猫,伸出的爪子却软绵绵的。

        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我同严潍会因为意见不和而争执,你一下我一下,柔和地大打出手。严潍有张匕首般的尖牙利嘴,可偏不用,只一味地撒娇一样地耍无赖。

        不会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害怕失去与亏欠。

        我心口软得一塌糊涂,从他的双臂间钻到他怀里,整个人埋进他胸膛。

        “陈潇?”严潍顿了顿,紧张地把我头发往上撩,轻拍我的脸,“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在他锁骨上咬了口以作回答。

        我给严潍按松了筋骨,又顺着两只手臂的经脉揉捏,最后跪坐到沙发的一侧,把他脑袋搁在膝盖上,给他按额头和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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