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夜里发高烧是什么概念——就算是铁打的也许也会死在这场大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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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潍几乎是扑出山洞,把双手按进雪地。刺骨的寒冷像是几百根针扎刺进皮肤,他任由自己的手被这样针刑,直到手指都僵硬得无法弯折,才折回洞里,把手贴在陈潇额头上。
陈潇被冻得一哆嗦,睁开眼:“……做什么?”
“你发高烧了,很难受么?”
“还好,就有点晕。”陈潇迷迷糊糊地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先帮你压温,你撑住,陈潇,你撑住,撑到明天我把你带回去。”
陈潇乏力地点头。
可惜她没肯睁开眼,如果她能瞧一瞧严潍,也许将来的事情会有些许改变,或是依旧一成不变,但至少她会看见严潍冻得发紫的手,和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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