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到顾泽密还记得上次寿宴上她说的话,古婉辞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件事。
“我上次说了又怎样?我一见你想到狗,真是太像了。差点忘了,你和纪落笙一样,也得过精神病,所以你不光是狗,还是一条疯狗。”
对于这种语言的攻击,顾泽密很不以未然,摸摸鞭子,冷声回击。
“你现在除了动动嘴骂人,什么也不能干?而我,可以随便打你。打到你承认所有罪行为止。”
话落,眼神一凛,又是一鞭子。
眼见古婉辞被打晕了过去,顾泽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顺着古婉辞的头就浇了下去。
被冷水浇的不停地打着哆嗦,古婉辞冷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
见此,顾泽密趁势再度发问“说,是不是你告诉白朵,她的姐姐是被纪落笙逼死的?”
不料,古婉辞虽然受尽折磨,却还是死性不改,非常顽固。
她哆嗦着,看向顾泽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我什么也没和白朵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屈打成招。因为我什么也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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