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顾泽密伸手摸摸鞭稍,再次询问,“古婉辞,想清楚了,好好回答。是不是你指使白朵推的纪落笙?”
即便疼得抖个不停,可是古婉辞还是咬着牙,死不改口,“我没有指使任何人推纪落笙。”
“好,你很硬气,我让你硬。”
随即,顾泽密又甩了一鞭子,这一鞭子顺着古婉辞的脸打到了她的肩膀。瞬时,血顺着她的脸流下来,肩膀也被抽到血花四溅。
接着,顾泽密围着古婉辞转了几圈,摇着头道“古婉辞,你也是世家出来的名媛,如今却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打的发抖,真是可怜!”
被顾泽密嘲讽,古婉辞眸底闪过一丝阴毒,说话的口吻透彻怜惜。
“比起你我真的不算可怜,顾泽密,你家世也不错。却一直跟在纪落笙身边当一条狗,被她拿机枪使,比起你,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血水留到了嘴边,古婉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说“至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当过狗。而你,啧啧!可怜哪,一条狗!”
这些挑拨离间的话丝毫没有在顾泽密心中激起任何波澜,她将双臂抱在胸前,眼神冷冽地盯着古婉辞。
“你真是毫无新意,上次在杨教授的寿宴上说我是狗,这才还说。想必除了这个,你再也找不出东西来挑拨我和纪落笙之间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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