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抑制地,我想起了姐姐。
除敏谦外,我几乎没跟人提起过她,因为我总不知道怎麽说起她。
在最美好的年岁里,她Si於自杀。
怀揣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带着腹中未成形的胚胎,自足有十三楼高的顶端一跃而下,摔得支离破碎,让人光是想像就足已深陷梦魇。
但那不是属於我们一家的恶梦的起源。
真正的源头归根究柢,是自犯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掳走姐姐,并於暗巷内伤害她开始的。
记忆里,那几天的天气特别不好,大雨整日整日的下个没完,从清晨下到傍晚,眼见着临近吃饭时间,白日里前往学校参加暑期辅导的姐姐却迟未归家,外头雨势又大,电闪雷鸣个没完,妈不由得担心起来。
几通电话拨出去,那端始终无人接听,妈心神大乱,爸於是决定带她去寻姐姐,留我和弟弟看家。
这一去,直到隔天早晨他们才返家。姐姐不在客厅里,妈坐在沙发一角暗自垂泪,爸沉着脸与许秘书及我未曾见过的陌生大叔交谈,茶几上还躺着几张单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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