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存在很快被我抛到脑後,直到周末洗完外套发现上头粘有些许纸屑,我才又想起来。
然而从口袋中掏出一看,纸张边缘碎烂,墨水晕染成片,上头的字早难以辨识。
我没再多看它一眼,顺手就将它丢进yAn台的垃圾桶里。
晾完衣服,我在沙发上躺了半天,盘算着午餐吃些什麽。
家附近的食物吃得有些腻,东街那边倒是有我想吃的东西,算算时间,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过去了。
这麽听话可真不像我。
打定主意重新做个不听话的人,我翻身坐起,上楼换掉身上的睡衣,把手机和钱包塞进外套口袋,拎着钥匙出门。
在东街前端的巷子里独自吃过午餐,走出店门後,我习惯X地朝撞球馆所在的街尾小巷走。
推开熟悉的红漆木门,内里仍是看不清人面孔的昏暗灯光,以及恼人的浓厚菸味,我却觉得还是这里最令我感到自在。
柜台里,阿秋吹了个口哨,嘴里咬着菸,用着那张娃娃脸,掐着嗓怪腔怪调地说出形似妈妈桑会说的话。
「呦,小小姐,很久没来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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