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瑭指腹婉转流连,扯了半角她的衣襟,露出瘦小的肩头,视线所及有刀伤癒了又伤,伤了又癒,大大小小,不胜枚举。
他的心疼得像刀子在割一般,血Ye不断的滴落下来,就想用自己血去温热抚平那些伤疤。双手发颤,本是想看看十七身上究竟伤的多少,他得一件一件讨回来,而今,光是入眼的肩头小伤,他已是咬牙心绞,再无勇气去看几乎能让她致命的x口伤疤。
他怕自己会发疯。
衣衫半开,十七不自在的想动身T,忽然双肩一沉,她被推後仰躺在床榻上,只感觉灰蒙的眼前有黑影罩了上来,鼻尖痒痒着,有几缕落发搔着痒。
「主子……?」
秦毓瑭翻身双膝半跪在她腰侧,身下压着她,俯身与她十指交扣,狭长睫毛搧着她薄薄的眼皮,他低低说道:「你都不知道,那日,听闻你班师回朝了,我到城门上去迎接你了,我想,这麽久不见,我的小十七肯定见了我会特别高兴,然後抱住我……可,可我却只看一只见灵柩,不见你……」一字一句从他的唇齿间犹如斑驳落下的漆,巍巍颤颤,难以压抑。
彷佛又回到了那日,他的可怕梦魇。
「他们说你Si了……我不信……十七,你知道吗?我一点儿都不信的……」他喘气急促起来,五脏六腑cH0U搐起来,疼得几乎要窒息,他痛苦的闭上眼,任由自己的泪水蜿蜒而出。
「我那时疯了,疯得开了棺,见了一具很像你的屍身,我还是告诉自己那不是你……我的小十七不会那麽容易Si的,我的小十七舍不得离开我的……我找了好久的小十七……」他上下排牙齿萧瑟打颤,用力的扣住两人相交的十指,曾经的绝望如同汹涌海水排山倒树的淹没他,无法呼x1,无法呼救,任其自溺入无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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