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动了动身T,委屈道:「痒。」末了,还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大着胆子说:「手也要暖暖。」
他莞尔一笑,这模样像极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她是仗眼盲,看不清他脸上情绪,过往他若拧了下眉,估计都能把她吓得无措了。
好半响没感觉他动作,十七吞了吞口水,缩了手,「主子生气了?」
「衣服脱了。」忽地听到他说。
「?」十七愣住,下意识的护x口衣襟,小心翼翼的怯问:「什、什麽?」
「衣服脱了。」秦毓瑭一本正经道的重复一次,「你不脱,那爷自己动手。」说完,他一双大手就动手拉扯她的领口。
秦国公若在这里,肯定要掩面羞愧大喊一声老子家怎麽养出个臭流氓!
颈子一凉,指尖触碰下凉意阵阵,寒毛竖起,十七脑子一白,迷迷糊糊,「不、不暖手……能不能就不脱衣服……我错了……」
屋角三角炉里燃着迦南香,袅袅而上,任是锋利的北风刀子也吹不入这铜墙铁壁的内屋,窥不得任何一丝遐想非非,春sE旖旎,而此刻她想的是:她还盲着呢,看不见主子的白花花身T,她岂不是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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