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滴嗒。
等我再次醒来,隐约听见了龙头拧不紧的水声。
我以为是水声。
后知后觉的钝痛传来,我才发现那是我断了一截的手指头,血肉模糊的掉在尘土飞扬的地上,旁边躺着的是为了救我被捅死的保镖,更多更满的血铺在他的身下,流不尽的从破损的伤口溢出,滴嗒,滴嗒。
我被绑在柱子动弹不得,脑袋里混乱不堪。
满脸刀疤的光头佬捡了我那根指头,拿毛巾裹好丢给小弟,“送去赵琢玉。”
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们或坐或站,围满了狭小幽暗的空间,有个细瘦的男人指了指我,露出一口黄牙:“哈,他就是赵琢玉最宝贝的那个弟弟?”
听到我哥,我忍着痛也要把嘴里淤积的血沫子吐掉,“你们没资格叫我哥的名字。”
细瘦男人眯了眯眼,怪腔怪调:“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几个来回巴掌把我的脸打歪,没留余地,从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我脸上一定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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