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不会让人伤害我。”我小鸡捣蒜地点头。
哥哥一直看着我,把我看进了他的眼睛里,画面倒映我这张尚且稚嫩青涩的脸,心下一动,我猛的低头,试图藏起忽然红了的脸。
他收回视线,难得浮出笑意,“秋秋,哥陪你吃饭。”
我抬起头,跟着他一起笑。
过了一段平静无波的日子,林昆提议要带我去他家后山斗蟋蟀。
去年夏天他就常常跟我描述属于他的小世界,说起来可有意思了,玩这个要先用窝棚提供的草来激起蟋蟀的打斗性,一分钟内两虫起叫便放闸开战,三局两胜。
其实我9岁以前也跟自己玩过,但几年下来,都快忘了曾经在山野里恣意的快乐。
我答应了林昆下午提前逃课跟他去玩。
林昆呲着两颗豁牙大笑说:“来吧,你肯定赢不过我!”
我摇了摇头,定要让他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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