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汁一点点融化,随即与衣服融为一体。
是夜,华灯初上,霓虹将夜色罩上一层朦胧又浮华的光。傅津言值完班后,正开着车回家。中途,傅津言从中控台上拿出,一边单手扣着方向盘,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耳机塞到耳朵里。
蓝牙刚接通,柏亦池的电话就接了过来:“傅医生大忙人,忙完了没有啊?”
傅津言偏头看路,路边的灯照进来衬得他下颌线利落又清晰,他发出一声嗤笑:“说人话。”
“来‘夜’喝酒呗,今晚的场子贼好玩,不仅姑娘好,新进了一批酒,绝对能让你爽到。”柏亦池那边传来的电话声音嘈杂,时不时还夹着他冲妞吹口哨的声音。
傅津言“没兴趣”三个字正要说出口,柏亦池的一句话将他的拒绝给堵了回家:“这周不是你回老宅的时间吗?知道你不爱去那地儿,过来玩。”
“等着。”傅津言应下来。
他将耳机扯下来扔在中控台上,接着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况,方向盘一打就是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弯,低调的黑色宾利一骑绝尘,留下一地的尾气。
抵达“夜”以后,傅津言看向车子里的那个纸袋,一般送出去的衣服,他有洁癖,要么不会再碰,要么直接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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