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起实验室里的鱼泡,外面裹着暗红的血。
他黑漆漆的睫毛一颤,眸子里翻涌了别样的情绪,随机又按压下去,然后快速给戚悦上药。
上药时,戚悦现他办公室的布置清冷而简洁,但养了两盆花,一盆捕蝇草,一盆明亮的小雏菊。
“这两个放在一起养,是有什么讲究吗?”戚悦忍不住问道。
“养个捕虫夹,怕虫子玷污我的雏菊,我在保护它。”傅津言语气极浅。
弄好伤口后,戚悦走之前重复了一遍,:“真的谢谢。”
“举手之劳。”傅津言眉眼含几分淡淡的笑意,语气舒缓。
人走后,傅津言伏在桌上处理一些病历。日落渐暗,透过窗户照进来,将办公室烧成了一种虚幻的玫瑰色。
傅津言抬手揉了揉脖子,然后看向桌上的水仙。他忽然起了兴致,伸手摘下一片花瓣。放在手里,指尖慢慢捻它,花瓣很快变得支离破碎,一不会儿,白色的汁溢出来,有一滴不慎落到白大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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