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譬如为何要让月浅宁在府中多住上一阵子,但是双方都是精明人,月浅宁也就含笑应下了,说着“多谢白大爷了。”
白大爷笑着摆摆手,换来丫鬟说,“带月姑娘去西厢寻一处干净屋子,服侍姑娘住下。”
丫鬟领了命,便引着月浅宁说,“姑娘这边请。”
月浅宁福了福身子,自是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月浅宁坐在书桌前,让小丫鬟倒了茶便吩咐他们退下了。取了纸笔,心中计较一番,却是提笔,仿着宁太妃的笔迹,写了两封一模一样的信,不同的只是信封上,一封是白家大老爷收,一封是白家二老爷收。
将信封封口好,唤了近身伺候的丫鬟进来。
见小丫鬟弯着身子给自己行礼,月浅宁不急不躁的说道,“你既能昨日给我送了信,今个儿又能在我院里服侍,定是外面那几个人手下的了。我在这府中住着,有什么消息要递出去或是有什么事要做,现在只能是你我才用着放心。这期间,你若是事情做得好,我回了北坤自是会重赏你,可是你若是把事情办砸了,我也不是个宽容性子。”
说罢,一双眼睛确是布满厉色。
小丫鬟头都抬不起来,连连说着,“奴婢省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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