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宁闻言,客套的笑了笑,心中却明白,这诺娘只怕要打听她的背景了。
此时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这么一想,月浅宁突然起身给诺娘行了个礼,说道,“民女来到南疆,其实有个不情之请。”
诺娘瞧着是皱了皱眉眉头,其实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有所求就好办。于是开口道,“却不知姑娘想要什么?”
月浅宁好似不好意思开口一般,半晌才说道,“民女所求的,正是那白家秘方,雾胶!”
听了月浅宁如此直白的话语,白大爷与那诺娘脸上俱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还是诺娘先开口问道,“实不相瞒姑娘,这雾胶实在是我白家祖传秘方研制所成,一年也只得以研制一颗,珍贵程度可见一般,不知姑娘从何处听的这白家祖传宝贝,又是要这宝贝去做什么呢?”
月浅宁一派坦诚的模样,拱了拱手回答道,“我自幼身患隐疾,于生育方面有所困难,也是家中偶然拜访一位四处游历的赤脚医生,才得知南疆白家有奇药名为雾胶的,可调节身体,有助生育。因此才寻了来,也是破釜沉舟的一搏。”
诺娘听了月浅宁与自己有相似的经历,想起之前自己因为孩子受的苦,早已感同身受红了眼眶,又想起这月浅宁与自己有救命之恩,更是心中动容,一双蒙了雾气的剪水秋瞳巴巴向白大爷看了去,似是向老爷求这个恩典。
白大爷虽说为人和善,但毕竟是白家主子,心中也是个有计较的,心想道,这姑娘毕竟救了自家夫人,若是没有什么奖赏,岂不是让外人嗤笑白家不懂礼数?可是这姑娘又不是南疆本土人,赏什么都好像不是那么合适,正巧这次夫人平安生产,多出一颗预备的雾胶赏了她去,也是适合的。
这样盘算着,白大爷笑盈盈的开了口,说道,“真真是巧得,这次诺娘母子平安省下了一颗雾胶,若是姑娘需要,尽管拿了去。也是答谢姑娘这次出手相救。之前的误会不提,便请姑娘赏脸在府中多住一阵子,也好帮着诺娘调理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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