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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是脆弱的软体动物,触角触及一丝威胁,就会立刻缩回壳里。陆谨尔搬回了他婚前住的一套公寓,明知道逃避不是成熟的决定,但他发觉在围绕着程彦生活的那段时间,他已经在那个人布下的迷雾中分不清方向了。
陆谨尔抚摸着腺体上斑驳的咬痕,程彦的覆盖标记并非完全出于生理上的失控,那晚他切身体会到的要将他融进骨血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地回味。
要隐藏那样浓烈的感情,必定是一个人长久地自我折磨。程彦藏在冷漠疏离之下的那些感情,让陆谨尔感到迷茫。那些不确定的疯狂滋长的感情,让陆谨尔感受到危险,只能选择保护自己。
公寓距离医院不远,但上班下班和程彦完全是两个方向。两人见面的次数并没因此减少,程彦在陆谨尔回医院上班的第一天,准时出现在了公寓楼下。
那张憔悴的帅脸,一时间有些让陆谨尔有些心烦意乱。想到程彦又会拿他们婚姻形象当作借口,以及过往那些情形,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下楼倒垃圾的Omega邻居正好经过陆谨尔身边,陆谨尔十分热情的和人家打了个招呼,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人,对邻居大声抱怨说:“保安怎么把什么人都放进来?我要去找物业投诉。”
&邻居警惕地向程彦看去,打量着这位有几分阴郁的怯懦地看向陆谨尔,抓住陆谨尔的袖子小声附和道:“是呀!从来都没见过,陆哥你送我回家吧。我有点害怕。”
陆谨尔没预料到这种情形,被抓住的那半边身子有些发僵,程彦已经走过来了。他在陆谨尔面前站定,对那位Omega邻居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足以让陆谨尔冒了冷汗。
而后,程彦一脸认真地提醒陆谨尔说:“不用麻烦保安,我有门禁卡的,老婆。”
两人结婚的时候,陆谨尔多办了一张门禁卡给接亲的车队,估计那张就落到了程彦手里。陆谨尔身边被匆忙逃走的邻居掀起一阵凉风,那两个字听得他耳根发烫。
“程彦,我没心情配合你演戏。”陆谨尔冷冷瞪了他一眼,径直快步按照自己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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