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矢见到夏瑜的时候,他的的手脚直挺挺的被绑在床榻的四角,嘴里还堵着一块白布,脑袋侧在一边,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看见这一幕,墨矢只觉得气血上涌,顾不得太多,立刻把绑着夏瑜四肢的绳子解开,小心的把他紧咬在口中的白布给抠了出来,心疼的抱他在怀中,怒视着穆云卿和一边冷眼旁观的景元初。
景元初一摊手,耸了耸肩道:“他抽筋,军医说要这么绑着才能防止他自残。”
“我带着的那个包袱在哪里?”墨矢的一双眼毫不退让的迎着穆云卿的目光。
穆云卿笑了笑,“你似乎有些变了,很好,元初,把包袱给她。”那个包里的东西她早就查过了,一张药方,几个瓷瓶,并没有特别的。
墨矢接过包袱,急忙打开瓷瓶,小心的斟酌了分量,一点一点送进夏瑜微张的嘴中,那干裂的唇瓣使她不得不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没有给他喝过水。
“这里面是什么?”穆云卿毫不避讳的问道。
墨矢头也不抬的回:“药。”
“哦,夏夫郎得的是什么病啊?”
“脏腑先天不足,算不得病。”墨矢垂着眉眼,非常自然的理了理夏瑜的头发,见他依旧紧闭的眼,那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圈扇形的阴影,她脸上的忧心令所有人动容,“东海这儿听说有位神医,岳母大人就送了瑜儿过来,死马当活马医,谢天谢地,神医医术精湛,总算把瑜儿还给了我们。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穆云卿玩味的摸了摸下巴,景元初接口道:“哪位神医竟能够做到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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