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一下睁大了双眼,警惕地四周望了望,压低声音道:“你是说……反?”
凌丞相泰然自若道:“不过是求自保罢了。”
贵妃无法做到像凌丞相一样镇定,她站了起来,在丞相面前来回踱步,不安道:“不……这不行,你不能让宥儿做这种事,这可是死罪啊!”
凌丞相冷哼一声,“万不得已之时就要行万不得已之事,皇上已经在派人暗查当年的事情,说不定哪一天,你我都难以自保,从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殿下不早做打算,照样是死路一条。”
贵妃浑身颤了一下,停住脚步,双手无力地垂下来,“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
“……”
凌丞相走出正殿,见昨夜雨疏风骤,院中新吐蕊的海棠被吹得七零八落,不由弯腰捻起一枚残花,轻叹道: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我的羊要被送走了,它长得太大了,我的小院子容不下它,皇宫里更容不下它。我挑了个不用当早班的日子,给它洗了个澡,又把它喂得饱饱得,摸着它弯弯的角,忽然想起,小王爷离开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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