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蓝深沉道:“其实,我来月水了。”
元魍俯下头去,轻轻柔柔得亲了一口,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你记错了,没有来。”
金蓝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战栗了起来。
事已行至此步,她也准备认命了。
罗幕珠帘后,锦屏纱帐内,一叠人影很是不规律得起伏着,伴随着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轻吟。
偶尔,还能听到那女子如同祥林嫂般忏悔一样的低喃:“我错了,真的错了,应该让他先看图自学会了再来实践的果然,在青少年教育课程中加上性教育一课是必需的啊。”
红绡锦被,抵死缠绵,年轻的帝王食髓知味,精力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直到大汗淋漓,湿了床,两具身体仿佛要融合为一体不分彼此,帝王这才渐渐息止了动作。
乌金从头顶落到了西岸,没入地平线,月兔缓缓升起,直到中天。
勤勉的帝王头一次在寝宫里与他的皇贵妃从白天待到黑夜,没有管他书房里堆叠得山高状的奏折,没有理会前殿里从白天就等着觐见的臣子们。
帝王左肘撑着床,侧躺着,借着床头夜明珠的莹莹白光,仔细得打量着他的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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