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魍只觉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凉意沁入脾肺。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自制力再强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再没反应,那就只可能是某个隐秘的方面“不行”了。更何况元魍还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帝王,多年禁欲生活一旦被人挑破个出口,那就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金蓝经历了好几个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跟某人在雕花玉床上“坦诚相见”了。
低头看看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某人,金蓝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小四你以前做过吗?”
元魍“认真工作。”之余不忘表达自己清白:“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金蓝有点忧郁:“那看过吗?学过吗?研究过吗?”
元魍更加信誓旦旦:“从!来!没!有!过!”
金蓝不忧郁了,她开始忧桑得捶床了:“停!停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我夜观天象,测得今日实在是个万事不宜的日子。咱们要不再等等,找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日子,再动土开工造小人不迟?”
元魍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她:这箭都在弦上了,你才说不行,早干嘛去了?
虽然动作没停,元魍还是很温柔得安慰道:“昨儿夜里一颗星星都没有,你从哪里观的天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