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也不算你种的了,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我浇水,啊——我本来想留着等于靖忠那个煞笔肉身凡胎哪天大限到了的时候给他续命的。”周晖抓抓下巴,感慨道:“但那天他弄死老头以后,我下去找他,看到他蹲在小美人病床边抽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跟我说:‘周晖啊,哪天我要死了的时候,你别给我续命,就让我跟随生死轮回平平静静的去了吧’——你看这逼装得,回家我就把人参拔|出来切片煮汤了。”
楚河委婉道:“我觉得,这还是我种的人参。”
周晖立刻反驳:“你认为的事情未必是真理,比方说很多年以前你觉得我是你炮|友,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楚河心说我不觉得你从炮|友上升到非炮|友的时间会比我这两支人参生长的时间短,但他很明智的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而是比较顺从的道:“好吧。”
周晖立刻得意了。
得意了的周晖还想继续发表一下他对于炮|友、于副的存款、以及人参归属权的高论,但这时门被小心翼翼敲了两下,只听张顺的声音小心翼翼问:“……哥?你在里面吗?”
周晖脸立刻黑了。
楚河示意他去开门,周晖却磨磨蹭蹭半天没动。直到张顺又敲了好几下,最后问:“姓周的你也在?你也在里面对吧?”他才没好气的喝了一声:“在!干嘛?小蝌蚪找你哥吃奶呢吗?”
张顺低声下气道:“青……青蛙是卵生,不哺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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