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给了他半根人参……”周晖目光一落到楚河身上,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用完全不带掩饰的目光从上到下细细逡巡了几圈,盛汤的时候差点把汤水洒出来。
“亲爱的,”他郑重道:“要不你就维持这个样子随便过几百年吧,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楚河微妙的挑了挑眉,并没有发表意见,接过汤喝了一口。
“你以前真身没毁的时候,整天法相出镜,老实说搞得我压力好大啊。”周晖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两条结实的长腿大马金刀岔开,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说:“梵罗那个整天盯着别人老婆别人儿子的货就不提了,每次出去别人都只注意你不注意我,当着老子的面就他妈敢冲上来献殷勤,当正室是死的么?还有那个降三世明王……”
“咳咳咳!”楚河一下呛了汤水,喝止道:“周晖!”
“哦——现在不准提了,你这个双标的货。”
楚河连连咳嗽,把碗往桌上一跺,奇道:“这是什么味道?你往里面放什么了?”
周晖用混合着揶揄、调戏、赤|裸裸*的目光把前妻全身衣服剥光视|奸了一遍,才慢悠悠道:“……你种的那个人参。”
楚河额角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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