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觉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且先不论是否耽误救陆清奇,她怕自己的心早晚有一天也会动摇沦落。正思忖着要不要趁他心情还不错开这个口,他却先一步看穿她的心思,“我知道你救人心切,这次我去灵山采来三株仙草,你每天喝一碗药汤,三天后我们就启程。”
她大喜过望,“真的?”
“嗯。”
她这一开心也不忘了问是什么仙草,他只说对她的伤势恢复有好处,其它便没多说了。她不疑有它,欣然应允,只觉得多等三日也无妨。可当她看到用仙草煎熬成的药汤黑乎乎且泛着恶臭无比的味道时又有些迟疑,问:“非要喝吗?其实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关于这点没的商量,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黑心知道再无讨价还价的必要,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虽说闻着臭,可喝到口中却并不苦。他端详了番她的脸色,想了想还是提醒她,“这药性有些大,到了夜间怕是身体会有些不舒服,你且忍着些,万一受不住就来寻我。”
她看着空空的碗底怔了怔,这不是治伤的药么,怎么还会不舒服?
昭华的神情说不清的古怪,欲言又止,像给她喝了一碗毒药但又有些良心过意不去的模样。要不是她了解他,说不定还真要被他这样子给唬个半死。但既然说是治伤的,她也不明问了,胸口上碗口大的伤痛她都忍过来了,还怕那点药性么。
可到了晚间便知昭华真是个再实诚不过的人。
瞪大眼望着头顶的纱帐,额头沁满了豆大的汗珠子,双手死死拉着床单咬牙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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