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宴的吻便落在她耳垂。
差点忘了,这人有亲吻耳垂的癖好。
郑书意半挣扎着伸手抵住他,“时宴,你好歹让我把脾气发完……”
这下不仅脾气没发完,连话都没说完。
不过时宴今天好歹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赔罪的那一方,吻得温柔而缱绻。
连呼吸也缠绵,唇舌的交缠很快使郑书意便溃不成军,呜咽着的拒绝变成了一种诱惑。
当她双手忍不住勾住时宴的脖子,仰着下巴回应他时,这一天的博弈正式宣告结束。
等郑书意有空间喘口气时,睡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堆到了胸口。
卧室里明明没有风,郑书意却感觉吊灯都在晃动,十指扣着时宴的背,一点点陷入肉里。
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双眼渐渐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