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还没从脑子里离开,陆桥之便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从我身后走过,停在主座站了一会,让张姨倒了杯水过来,才坐下。
坐下后也不与我说话,安静地吃饭,我搛起一小筷子的饭放在嘴里咀嚼,抬头见张姨走过来将水杯送到他面前。
陆桥之接过,随后便把水杯递到了我面前,依旧没给出什么额外表情,语气寻常地说:“先喝一点,润润喉咙。”
我一时咳嗽,差点将米饭喷出来,接着嗓子眼便感到一阵腥甜:他不说我还没事,一说我就出事了。
但嗓子是有点痛的,不止是哭完脱水感到干涩,一连打嗝也让我难受得很,不过心思不在这上面,一直都没感觉到。
我好不容易止住翻涌的咳意,拿着水杯往喉咙里灌了一口,这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陆桥之一直看着我,见我好转,便没有继续投来视线,直到吃完饭,才同我说了第二句话:“待会我要回趟公司,晚上可能回来得迟。”
我没问,不懂他为什么要向我报备,他也不等我回答,放下筷子,走到玄关拿了衣服,折回来又对我说了句按时吃药,早点休息,转身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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