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傻也好,说我太容易心软也好,心总归不跟着理性走,天秤仍然偏向于对方,我便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但是,还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如果道歉有用,那要惩罚做什么?
努力调整呼吸,我慢慢将哭嗝压回了肚子里,推开不断拍着我后背的陆桥之,自己拿了纸巾将脸上的泪连同鼻涕一起擦干净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说出来的话多半没有威慑力,但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语气毫无起伏地请他出去。
陆桥之怀抱着我的双手还没有放下,胸前被我揉得一团糟,看着有些滑稽,我扫了眼他的神色,见他缓缓将手放下,绕过他径直走到了浴室里。
不多时,我便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确定陆桥之出去了,我毫无理由地松了口气,看向镜子里红肿着眼睛的自己,发觉脸上也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红,并且伴随着体温有加深的趋势。
用冷水洗了两遍脸,红晕终于消下去一些,我还没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张姨来敲门了,叫我出去吃饭。
我脑子里像是突然没有了“吃饭”这一概念,花了好半天功夫回神,坐到了座位上,才记起来陆桥之今天回来,是要和我同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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