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寥落但宁静的燕府相比,白府森冷肃穆。
白家祠堂里,更是檀香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
白梦卿跪在祖宗牌位前,上身赤裸,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渗着血珠,顺着紧实的腰线滑入裤腰。
他黑发散乱,唇色苍白,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刃。
“知错了吗?”白父手持浸盐的牛皮鞭,嗓音沉冷。
白梦卿低笑,喉结滚动时牵动锁骨处的淤青,那是昨夜燕父留下的齿痕。
“父亲想听什么答案?”他仰头,汗湿的睫毛下眸光潋滟,“说孩儿不该爬燕伯父的床?还是不该……”指尖抚过腰侧红痣,“用这儿伺候他?”
鞭风呼啸!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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