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的火光渐弱,将纠缠的身影拉得狭长。
白梦卿仰躺在冷硬的石砖上,雪色长衫早已凌乱不堪,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燕啸云的手掌烙铁般钳着他的腰,指腹下的肌肤泛起红痕,像雪地里碾落的梅瓣。
“唔。”白梦卿偏过头,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修长的颈线绷紧,汗湿的墨发黏在锁骨凹陷处。
燕啸云俯身咬住那截脖颈,犬齿刺入皮肉的瞬间,身下的人猛然一颤,却硬生生将痛吟咽了回去。
“装什么清高?”燕啸云嗤笑,掌心顺着他的腰线滑下,故意在柔韧的腿根重重一捏,“白公子这副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
白梦卿闭了闭眼,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他抬手抵住燕啸云汗湿的胸膛,指尖陷入虬结的肌理,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触碰。“够了没有?”
他嗓音微哑,唇角还留着方才被咬破的血痕。
燕啸云眸色一暗,猛地掐住他下巴:“够?你当我是什么?窑子里没力气的兔爷?”
他腰腹发力,狠狠顶入,撞得白梦卿脊背弓起,足尖在石地上蹭出凌乱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