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撑开伞,走近,将伞倾向祁眠一侧,把他完全罩在伞下,不让一滴雨落到他身上。伞下的空间狭窄而压抑,信息素气息若有若无地弥漫着,带着一种温热又危险的熟悉感。
祁眠低着头,眼睫颤抖着。
沈砚垂眸看着他,声音低而平静:“走吧。”两字,像命令,又像允诺。
他知道,祁眠已经快撑不住了,也知道,他必须趁这个时候,彻底收紧锁链。
心疼?当然心疼。
祁眠咬紧牙关,喉咙涩得发痛,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精神域已经撑不到明天了。如果不走,如果不绑定,他就会彻底碎掉。
可是心底,还是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说:
不要。
不要把自己交出去。
祁眠抱着最后一点无力的倔强,一步步,跟着沈砚走进了车里。车门关上,把所有雨声隔绝在外。车厢里很安静,只能听见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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