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睫:“我其实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像一只鱼,被抛进了新的池塘,可我根本不知道水从哪来、要流到哪去。”
他静静听着,不cHa话,不急于安慰。
“我怕我不是在活着,而是在梦里。”她低声说,“而且这个梦……我醒不来了。”
沈如归缓缓靠近一步:“那就不必急着醒来。”
她一震,转头望着他。
他望着她的眼神,清澈而深远,不似裴晟那样灼热,也不同于皇帝的冷锐。他眼里的情绪很少,是那种“懂得你,也愿等你”的分寸感。
“有时候,不是梦太久,是我们太想立刻明白所有意义。”他说,“可人生从来不是用来被理解的。”
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有些想哭,却又笑了。
“你总是这么会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