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将书合上:“只是借它当借口。其实我也是睡不着。”
“你也会睡不着?”她问。
“当然会。”他轻声,“人一旦有太多牵挂,夜便长得可怕。”
她低头沉默。风忽然拂过,她的发丝贴在脸上,他伸手替她拂开,动作轻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梦。
那一刻,她没有躲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她忽然问。
沈如归怔住,随即点头:“你醒来的第一句话,语调和词汇都与我们不尽相同;你对衣物用途混乱;你看人的眼神……也像陌生旅客望向一幅画。”
“你不问我从哪来?”
“问了也没意义,不是吗?你若愿说,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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