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特殊技能,江澄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他口里还有没吐净的泥沙,满口都是磨出的细小伤口,温逐流就这么一插到底,滋味可想而知,可谓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竟然能硬挺着没拔出来,委实是个狠人。
江澄半张脸连鼻子都埋进了毛丛里,被堵得呼吸不畅,憋得脖颈暴起青筋,不住摇头挣动。温逐流那双手铁钳似的,生生把他的头掰成了个夜壶,偶尔略略松退一下,还没让他吸进一口气,又贴脸深深堵进了喉管。
卸掉了下颌骨关节,喉咙自然打得更开,温逐流用力之下,几乎连卵蛋都顶进了嘴唇。江澄被噎得白眼上翻,本能的地动舌头挤喉咙,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反而更令人兴起,让那玩意儿又涨大了一圈。
温氏门生们私下诟病化丹手,总说他一张“棺材脸”,全无情趣,如今那张“棺材脸”上,终究染上了情欲的红痕。
在江澄被屌活活闷死之前,温逐流大发慈悲地退了一点,让他喘了一口气。
江澄几乎立刻就要呕吐,温逐流岂肯让他当真吐出来,于是这口气江澄还没能喘匀,就又被压进了胯下,这次塞得更深。江澄咕呜一声哀嚎硬是给堵了回去,喉管本能干呕,口舌挣命一般的推挤蠕动,温逐流仰起头,舒服地谓叹一声。
便就着这口舌前摇后晃,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江澄喉中咕噜作响,被胯顶的呜呜咽咽,薄唇几乎撑到裂开,带着淡淡血色的口涎随着那根玩意儿出入,沿着口角流到下巴,又一滴滴往下滴落,再被时不时拍在嘴唇上的卵蛋拉出细丝,又打回到脸上。他头发本就还在滴水,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是泪,鼻头被硬毛磨红,脸颊因憋气紫涨,整张脸湿漉漉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相比浅插,当然是喉管深处更加舒爽,所以温逐流每每插上几下,总会一捅到底,好好地停上一会儿,享受喉口呕吐反射下,收缩挤压带来的快感。他舒服的时候,江澄自然是吐不出吞不进,生不得死不能。然而温逐流并不想真的把他憋死,总能掐在他差一点点就要闷死过去之前,刚刚好给他吸一口气的时间,恰好一息,只用拔出来一半,乌龟头都不必离开口腔,数不到两个数,还来不及让他呜咽一声,就又重复起深浅浅深,浅浅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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