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虽是个纨绔,为人却并不小气,女色的事上头他玩的花,真入了他的眼了,也不是不能分享。温逐流是他父亲特地给他的护卫,能力不说,忠心绝对可靠,只不过个性不合,一直玩不到一起去。今天难得见温逐流跟他一样,也对江澄起了性趣,就有心做个顺水人情。

        对温逐流而言,领了温若寒的命令,再不喜欢温晁这纨绔个性,也得好好呆在他身边保护,能勉强同流合污,总好过一直针锋相对。

        何况这档子事,还真算不得勉强。

        紫蜘蛛虞紫鸢,当年亦是熟人,百年世家虞氏的小姐,眼高于顶不可一世,哪儿看得见落魄赵家受尽排挤的旁支小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父母年轻时造下的孽,可不就报应在儿子身上。

        温逐流抬起江澄的脸,细眉,杏眼,薄唇,倨傲,跟她娘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眼睛里就看不见人。

        卸了下颌关节,嘴就再也合不拢,只需轻轻一捏,那两瓣花朵似的薄唇就会张开,无论放什么进去,都无从抵抗。

        温逐流撩开外袍下摆,把亵裤稍稍拉下一点,早就硬了许久的地方只微微露了个头,围观的温氏门生们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那玩意儿的尺寸,就已全都塞进了江澄嘴里。

        江澄堵在喉咙里的干呕声和温逐流的闷哼声几乎同时响起。

        人的喉咙本不是拿来做这事的,伺候恩客更不是只用张嘴就行,馆子里的小倌人接客前都得学些时日,口舌技巧更是必练。最先练习且最最重要的是,得用口唇包住牙齿,尤其门牙。不然想想看,那地放伸进去,给牙齿刮一层肉皮,恩客销魂之下,必定是要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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