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伤痕的危承宇并没有出手,小头目又惊又怒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扬起的烟尘,他对着被押解的囚徒嘶声大喊:“谁动的手?”
“我!”随着一声沉吼,两匹骏马飞驰而至,又高扬起马蹄勒在原地。
那小头目总算见过些世面,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当即捂着伤口忍痛奔过去行礼:“国公爷安好!您怎么来了?”
大吼的人正是安国公祁谙,出手的人却是荀家大公子荀葛。
祁谙沉着脸:“混账东西,竟敢滥用私行,我若不来还不知道尔等竟然如此目无王法!”
小头目自恃有靠山,虽然心慌却也嘴硬:“是他……他不守规矩!动手伤了小的,我这才命人教训。”
危承宇依旧默然垂首,倒是囚犯中有看不下去又有几分仗义的人对小头目喊道:“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此话一出倒也有不少附和。
小头目闻言恼羞成怒,狠声道:“是又怎样?他已入贱籍,殴打朝廷命官便是大不敬。”
“原来反抗不公还要看身份?”祁谙怒目圆睁,“那我国公府的女婿打不打得你?”
小头目一愣,祁国公家的嫡孙女原来的确是被皇上指婚给了危承宇,可是他如今落魄至此,难道这亲还结得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