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来来回回地飘着这几句话,毫无头绪。
而海里那光芒中浮出来的人影又出现了,思绪更是乱做了一团。她忽然觉得好累,算了,不想了。
待到从温池中起身,荀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但这种时候她是绝不想让桃叶伺候的。比起侍儿扶起娇无力,她宁可自己扶着墙走回去,所以桃叶早就让她赶跑了。
谁知刚挪回房间,危安歌就推门进来了。他看上去也已沐浴更衣,只是一脸形色匆匆。见了荀谖就将她拦腰抱起,皱眉道:“怎么不叫桃叶来伺候?”
荀谖没力气跟他解释不同时代对个人**的不同需求,懒懒偎在他身上只问了一句:“事情都处理完啦?”
危安歌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便大步将她抱到床边,小心地放下。他像是有话要说,拿了软垫让她靠着坐好,又展开锦被帮她盖上。想了想,却又去拿茶水,细细吹凉了端过来。
荀谖并不渴,不过盛情难却也只好喝了一口。却见这位爷回身放下杯子,又问她饿不饿。
荀谖有些无语,她拢着被子叹了口气:“我不饿,你能不能先坐下。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危安歌这才在床沿坐下,少见的一脸严肃。他沉声:“谖儿……委屈了你,都是本王的错,这是最后一次。”
荀谖听的一脸黑线,什么情况,吃干抹净就要分手吗?她静静地盯着危安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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