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该有点流连不舍的意思好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大哥,你给点面子行不行。
她不知道危安歌确实是逃走了。有些事情不能尝试,开了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味道太美太甜,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弧度这会儿都能让他立刻失控。沐浴!开什么玩笑?
梧栖堂的下人们只觉得王爷全身上下都是三丈以内闲人勿近的可怕气息,弄得大家紧张异常不知如何应付。唯有崔枢衡大半夜地让人从被子里翻出来,惶恐不已地见了王爷一面。
好在荀谖性子宽,自己闷闷地呆了一会儿,倒也想开了。今夜波折频生,他是有太多事需要去善后处理。也不知道萧乔、萧素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大胆包天的石苇先生……
想着她心头又有些沉,《武陵图》也让这个“石苇”拿走了,若是找不到她……唉,好容易靠近的真相又远了。
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将自己浸入水中。
“五色令人目盲,空中方有无边妙色。”
“青山不碍白云飞,唯空才能生死不染、物欲不存、时空不系。“
“无画处才是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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