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谖正色道:“人贵言而有信,赌品就是人品。只是这笔债我也太难还了,我哪有什么机会陪王爷你喝花酒呢。所以……今日我怎能不来?”
女孩脸上为难的表情十分真诚,危安歌却让她这番胡搅蛮缠的说辞气晕了,他冷笑:“你倒会陪酒了?”
“不会可以学嘛,”荀谖抱着男人的腰讨好:“勤能补拙、熟能生巧!”
哼,危安歌冷然欲退,荀谖却忽然清荇上身。
她盯着危安歌的衣襟“讶然”道:“王爷的衣服怎么像是蘸了墨?”说着便抚上去。
危安歌嘴角微抽,抬手就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挡住。
荀谖便“委屈”地娇声道:“人家只是想帮您擦一擦嘛。”
原来刚才的事都让她看到了,这两句还真是让她学得惟妙惟俏。
不过同样的事换了个人来做感受却是完全不同。清荇是故作撩人之姿,俗艳难耐。而她这媚意里都是淘气,不撩人还很气人,但是又有点想笑。
这巨船上危机暗伏,危安歌此刻也不想再继续跟她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