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危安歌小声道:“萧素真的被骗了,石苇根本就不在这条船上。”
危安歌一听此话两眼微眯,火气又回来了:“要你来跟本王说这些?我出来的时候怎么跟你交代的!”
荀谖讪讪地抿了抿唇,又想扮软。
可惜这回没用了,王爷咬牙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试试看!”
合理的吗?在凶狠目光的压迫下,荀谖可怜又奋力地思考着。
“啊!”她脑中灵光忽现,“我那个,我是来履约的!”
“履约?”危安歌狐疑地盯着她。
荀谖连连点头:“记得吗?有次咱们打赌,就是那次,我哥和表哥会不会去喝花酒?”
危安歌一愣,但旋即想起来了,在月老祠。他曾经用这个赌约捉弄荀谖,说若是自己赢了就要她陪他喝花酒。
不过是个随口的玩笑,危安歌也没当真,这要不提他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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