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本就怕她多心,见她句句都往江山宴上扯,忙道:“许,许,亭主都画了些什么?”
荀谖这才笑着绕过画案过来挽了他的胳膊,笑道:“小女子早就听闻王爷的画极好,还请指点一二啦。”
危安歌低头审视了下女孩那一脸夸张的崇拜,饶是知道她在演,嗯,心里还是很舒服。可王爷只抬手轻轻蹭掉了荀谖脸上的墨,淡然地说了一声:“还好。”
荀谖让他这傲娇的样子逗得大笑,她就势拽着危安歌来到案前,小手一挥朗声道:“请王爷赐教。”
桌上便是刚才荀谖那幅画到一半的画,危安歌定睛一看不由得一脸黑线。他犹豫再三,终于试探道:“亭主画的想必是……崖壑异石?”
荀谖当即愤懑地甩开他的手:“喂!这是庭前梅花好吗?”
梅花?危安歌嘴角微抽,这么一团乌气麻黑的东西,竟然是梅花。啧,用笔之粗暴真是无法形容啊。
他定了定神,轻咳了一声:“你字写得不坏啊,照说书画同源,你这花……呵呵。”
荀谖气闷地瞪着他:“我画得不好,江山宴上的美人画得好,王爷赶紧走!”
“你看你这脾气!好,画得好!”危安歌连忙将人拢过来,“是本王一时没看清楚,你这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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