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危安歌淡淡道。
崔枢衡凑上前陪笑:“臣已向太医院告了假,您躲着微臣好久了……微臣实在不太放心。”
危安歌不耐道:“都说了,本王无事。”
崔枢衡心中暗暗着急,他最后一次给危安歌请脉已是一个月前。那次,危安歌隐晦地问起欢草除助兴之外的毒性。
他当时如实告知,目前唯一知道的是长期服用恐不利子嗣,因为有那种混迹青楼服用欢草的男子生子有疾的例子。
崔枢衡以为他是担心未来的子嗣,便道:王爷不必担心,男子之精气之更替岁余而多次。他日待王爷一切都好了,微臣为王爷调理一段当可无虞。
可那次诊脉他也发现危安歌体内的桎梏似乎在被某种力量冲击,他们彼相互牵制又像是一触即发。他也不知是好是坏,便问王爷可有不适。
危安歌不仅说无有不适,还说自己觉得精神和体力都异常充沛,应该已经恢复如常,不需再服药。自那以后便连诊脉都不肯了,这回出远门竟然也不带着他。
崔枢衡那个担心啊,药王曾经预言危安歌的身体便是用欢草恐怕撑不过三年,如今刚好是三年之期。
虽然王爷的状态确实越来越好,可是奇异之处也愈发明显,他的脉象查遍医术也找不到类似的记载。崔枢衡甚至隐隐怀疑王爷会不会是回光返照之相,只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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